初秋的第一场雨下了起来,为天气增加了一抹寒意,一场秋雨一场凉,在身处北方的长安更加明显。木云落此时正站在物府的檐瓦之下,看着雨势自檐角飞流,漫天的雨势凌乱挥洒,秋天的风儿更是吹动雨滴,远处已是一片迷茫,不能视物。他的心中微微一叹,不由念想起一年四季如春的黑水帝宫,心生归意。
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后的第五天,便迎来了这样一场秋雨,因为御雷天心的关系,他们也还在长安住留,因为要覆行对御雷战法的离别承诺,更是要照顾一下战舞世家,去看看战舞宗仁的两儿一女,所以才没有回转黑水帝宫,事情总是有着那般的无奈。
御雷天心秀美丰满的娇躯站在雨中,没有丝毫的遮敝物,体内雷气磅礴,真气运行,护体真气腾然而起,将雨势隔在了外面,身上却是滴水未入。自从御雷战法一战身亡之后,她便发疯似的苦练武功。木云落也曾淡然相劝,武功一途,虽说苦练能够提升较快,但更重要的是机缘巧合,瞬间而悟,循序渐近,这般的刻意为之很容易走火入魔。但御雷天心回道,即然我爹败给了战舞宗仁,我便一定要胜过战舞狂涛和战舞梦机以及战舞云凤,让他们看看我们御雷世家的厉害。
木云落唯有摇头苦笑,和她说过多少次其实那一战没有结果,都是带着荣誉而去的,绝没有败的一方,但她却仍是这般的固执。这个艳丽惊人的女子,却生就一副男儿般的脾气,决不服输,这自是御雷战法调教的结果,也是如同雷般狂野的个性。
物婷婉自房内行出,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木云落的身上,怕是秋天的寒气侵入他的体内,真是个细心的女人,只是她浑然忘却以木云落接近天道的修为,怎会惧这般的寒意,但这个动作却让木云落心生感动,收了收肩头的衣衫。接着物婷婉自身后紧拥着他,呢喃道:“帝君,天心妹妹还是那般的不听劝吧?唉,也真是个可怜的女人,御雷战法前辈一去,她再也没有亲人了,也只有帝君此刻还陪着她。”
“明天我想再探战舞世家,看看战舞宗仁前辈的三位后人,即然答应了战舞前辈,总要付一些应尽的责任啊。战舞宗仁前辈将战舞世家交托给我照顾,我唯有知难而上,去走动一下为好,也借机表明我是站在他们一边的,让其它想趁机打战舞世家主意的人主动身退。”
木云落仰头看着雨势连成一条直线,然后在地上击起层层雨雾,阴冷凄美。
“我要和你一起去,让他们看看我们御雷世家的实力,是不是永远会败给战舞世家。”
御雷天心的娇躯出现在屋檐之下,冷冷看向木云落,蓝宝石般的眼内涌起一抹渴望。
这个女人天生不会表达情绪,永远是这般的美艳,冷如寒冰,看着即让人泛起一股冷意。“去可以,但要听我的安排,否则你就不用去了。”
木云落头也没回,依旧看着外面的雨势,淡然如水。身体感受着物婷婉娇躯传来的温热,细腻柔软。
御雷天心秀眉一扬,正要发话,木云落左手摆动,身体涌出霸者之气,制止了她的说话,狂傲道:“虽然御雷前辈将你托付给我,让我护送你回御雷之国,但不是让你随意胡闹,我也不可能事事皆听你的,所以在这件事上你不用再和我争执,我是不会答应你任何和战舞世家起冲突的事的,否则我后天便带你返回御雷之国。”
那份自信和镇定彻底压制住了御雷天心,那是她只在御雷战法身上才见过的霸气,现在眼前的年青人竟尤有过之,短短数天,竟然精进如斯!御雷天心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崇敬之情,鼻间却是微微一哼,扭身回房,肥美的臀部衬出窄小的腰身,真是个充满异国风情的美人。
“帝君,你什么时候带天心妹妹回国啊,那样是不是便要离开我们姐妹了?”
物婷婉的心情便如这秋雨般,出奇的忧伤,怕是眼前的郎君再一次踏上征途,让她们在家中苦候,担惊受怕。
“放心吧,即使至御雷之国,我也会先回帝宫一次。唉,好久都没有见过月儿她们了,也不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,很是怀念帝宫内那张超大的床啊,足容百人共欢。婉儿,我们也回房吧,这天气终是有点冷了,我要搂着你们迷人的身子小睡一会。”
木云落说着说着,便将身体转过来,面向物婷婉,声音转低,用极富男性魅力的声音轻咬物婷婉的耳垂。
物婷婉娇媚的白了他一眼,搂紧他的腰身,向房内行去,那里,还有九位佳人在等着木云落。更有一位以清绝闻名于世的美人郎婵娟,还没有破身呢。这五日来,木云落一直在参悟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一战的心得体会,并彻底融和了传自郎天雕的天道至悟,所以已有五日未和十女亲热了。想至此,他的心便火热起来,大手开始不安分,在物婷婉的肥臀上展开无比夸张的挑情手段。
天色一直阴着,自清晨初始,雨势一直未停,而木云落的房内也一直传来那种极致的媚语声,诸女在床第间展出的风情让他彻底迷失。而除郎婵娟外的九女也期盼良久,终于同床共欢,苦忍的欲望在这刻得以宣泄,喉咙间那种声音荡魄至极,圆臀隆乳,贝蚌赤齿,窄腰玉脸,细草浓汁,展出非同一般的风情。
直至中午时分,这一场艳战才落下帷幕,几女已然堪不受伐,娇躯上留有浓浓的欢爱痕迹,饱满的曲线互挤在一起,真是一副天下至美的风景,这让木云落的心神被夺,怎也不想离开这张大床,若非是隔壁还有一位等着他宠爱的女人,他怎也不会下床。
艰难的从九女的粉腿玉臂纠缠中脱身,木云落准备再次迈入郎婵娟的闺房之中。上一次正要行事之际,被姚帘望的探访所打扰,让他懊恼了很久,这一次应是再无人打扰,可以随性而为了,想至此,他笑了起来,赤着身子,推开了郎婵娟的房门。
郎婵娟斜倚在床,清秀尤胜过禅由沁的玉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身上的薄被轻掩,身上的薄衣遮不住内藏的春色,雪嫩的肌肤泛起红晕。看着木云落赤体的强悍模样,她没有任何的逃避,勇敢面对,艳红的樱唇泯薄性感。
缓缓拉开郎婵娟身上的锦被,木云落身体一颤,眼神中露出赞叹的神情。她的下身竟是未着片缕,肉光致致的大腿裸露出来,中间的私人地带更是如丘微满,细草丛生,淫液细流,早已在等待着木云落的来临。
那双玉腿很是纤瘦,却无比的丰润,那小腹更是平坦润圆,腰身在众女中是最窄的,肚脐处至圆,无一处不美。木云落颤动着右手扯下郎婵娟的小衣,露出内里的胸部,虽然不是很饱满,但却是形状至美,无比仰翘,让他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手包容其中,柔软惊人。
郎婵娟一声嘤咛,身子放软,玉手主动抚上木云落的胯间神龙,生涩却温和。接下来便是温柔的欢爱,木云落终于完成了连日来的苦盼,这至美的女子身子和他合二为一时,有种说不尽的缠绵,落红缤纷,柔情满腹。
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,第一次的高潮来临,让郎婵娟的秀眉弯成了月牙状,她的樱樱红唇在木云落的耳边轻语道:“帝君,婵娟很快乐,总算成为帝君的女人了。”
却再也说不下去了,因为那股快乐冲击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让她言不能声。
极致的爆发后,郎婵娟美目微合,悠然而睡,木云落也整了整衣衫,步出房门。日已过午,中饭却还没有吃,他大步向厅间行去,却发现仅有上官红颜、无梦婵、洛明珠和御雷天心坐在桌旁,其余几女全部缺席。
“红颜,你们为什么不先吃饭呢?”
木云落坐下后,接过洛明珠递来的筷子,侧脸问道。
“帝君,你不来,我们怎好意思先吃啊,总是要等你的嘛。”
无梦婵微笑着说道,因为欢爱带来的春情还在脸上体现,煞是迷人。
“哼,还好意思问,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,就知道让我们傻等。”
御雷天心不满的抗议,率先吃了起来,粉白的脸上也有一丝的红晕。接着她从身边拿出一小瓶酒,将它放到木云落的面前,头也没抬,冷冷道:“给,为了答谢你连日来的照顾,这瓶酒送给你喝,可千万不要浪费了,也不要就此以为自己很不起啊。”
木云落一愣,还送什么酒啊,但旋即打开塞子。一股清淡的酒香扑鼻而来,还间杂着一股说不清的芬芳,让人沉醉其中。“好酒。”
赞叹中,无梦婵递过酒杯,木云落倾注而满,清洌的酒体呈现出一种琥珀色,一丝的杂质也没有。
“当然是好酒了,帝君,这是御雷之国特有的处子酿。乃是云英未嫁的姑娘,将产自那里的一种酿酒粮食含在嘴内,细细磨切,至唾液分泌至最恰当的时候,再吐出来存放起来,以此酿成酒液,然后再经过清滤,埋藏地下数十年始成。这酒必须是至嫁人时才取出饮用,代表了那位姑娘一颗纯洁的心,珍贵无比,万金难求,非是自己未来的夫婿,应是不可饮用。”
上官红颜如数家珍,款款道来。
本来将酒杯已端至嘴边,正准备一口饮尽,听闻上官红颜的说话,木云落的身子一震,侧脸看向御雷天心,难以致信。“看什么看,我只是没有别的礼物,身上也没钱了,只剩下这瓶酒了,加上本来以为你们中原不知道我们塞外之国的习俗,所以才让你喝的,绝没有别的意思,你不要想歪了。”
说完后,端起面前的饭碗飞速离开餐桌,躲回自己的房间。
木云落左右为难,饮也不是,放也不是,脸上泛起苦笑。“帝君,还犹豫什么啊,该喝的时候就喝了吧,机会可是很难把握啊,天心妹妹的一片心意不是装在嘴里,而是摆在心中,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的一片情啊。”
无梦婵斜身轻倚,媚声腻行。
魔门女子,自是敢作敢为,爱便是爱,即使没有惊天动地,也要轰轰烈烈,这便是真性情。所以眼前这三位女子,可以不顾师门长幼,同时跟随木云落,不管是身为长辈的上官红颜,亦或是晚辈的无梦婵和洛明珠,却从未觉的有任何的不妥,在床第间的风情更是无可比拟,任何的部位,任何的姿势,只要能够让木云落感到快乐,她们便是各种花样共来。这样一来,其余的女子也纷纷效仿,都想让木云落感到更大的快感,所以这三人其实才是最放得开的女人。
端起眼前的酒杯,一饮而尽,一股浓香顺着喉间滑下,却愈来愈烈,没有减弱的征兆。混杂着处子的体香,那会是多么惊人的酒体啊,在腹内升腾起一股烈气,再返回至口鼻之间,一时又传来无数种味道,无与伦比。
这一杯酒竟是这般的绝顶美味,木云落久久才回味过来,将原本就存量不多的酒瓶重新塞好,小心的递到无梦婵的手中,赞叹道:“真是好酒,剩下的我都不舍得喝了,婵儿帮我收好吧,以待我下次想喝时再过瘾,现在已是足够。”
眼神中的那种不舍之意让人忍俊不禁,三女终是笑出声来,迷人的笑声破开雨势,在空中飘荡。